上海车展——何小鹏专访实录
居合
一卖就涨
2021-04-19 17:20:47
采访：小鹏刚才说周围有很多新兴势力，他们也被华为采纳往外加持，小鹏总怎么看待和华为合作模式？哪个生命力更强，就华为的现象。
何小鹏：这种模式以前在做UC做过，后来死的很惨，现在觉得非常好，你觉得把东西开放出去他们就用，后来碰到好多挑战，第一个挑战是每一家合作伙伴有不一样的诉求，你很痛苦，要完成它的东西，要适配，每家合作伙伴到后面都会有很多不开心的点。
第二，在中国互联网最后取得的量，给我的感觉基本上都是免费或者很低收费，安卓基本免费，IOS收一点点专利保护费，如果从很贵逻辑对一个平台不适合，这个业界是有多样性的领域里面，一定要找到合理的价格，我觉得不合理的价格是没有生命周期。
第三，还是想说非常重要的，是体验这部分，以前在中国互联网开放里面，大部分开放底层，能跟客户见面不接触的底层技术人员，但是越跟客户见面海外的来说，越跟客户见面接触的体验更好，所以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短线，我是很看好的，华为非常不错，但是长线我觉得不太好，我还是坚持这个观点。
采访：行业顶端您觉得从这个里面有没有吸取经验的地方？
何小鹏：我不觉得很特殊，因为我接触很多自动驾驶第四级（L4）公司，他们在做类似体系，他们在去年或者前年已经做到，但是华为比较强，华为有一套硬件体系生态去来包含它，这是比他们前进的巨大方面，比如区域只能在有些区域做，相比原来自动驾驶区域大，相比小鹏在中国，相比友商在全球还是区域很小。这里面工程问题还有很多，我一直觉得在中国要做到小鹏做到一个月一百万公里以上，我觉得将来可能要做到十亿公里一个月才比较稳健，从0-1000到一百万到将来十个亿要走很多步，每一步都不能忽视。
采访：谈谈小鹏做芯片能力。
何小鹏：那是谣言。
采访：从现在智能驾驶那么多推出来，智能驾驶量产，有人说仅仅是高级智能驾驶，我不知道您怎么看待，中国智能驾驶究竟达到什么样的水平，是不是可以做？
何小鹏：远点肯定到不了，如果一定要说大概两三年，因为在中国量产增加，我觉得华为没有做到量产，今天是准量产，而且仅仅在少数城市，比如上海，这个路线我早做过了，我觉得做了不错，但是区域使用范围很窄，今天什么叫做真正的，我觉得就是将来看数据，比如在中国百分之多少路上可以开，比如在能开情况下百分之多少场景能够用，在能用场景里面比如说每一百公里接管多少次，比如0.2次，还需要数年的时间，今天还都是在前沿。
采访：大家说智能化的时候，小鹏新兴优势是什么？
何小鹏：我们团队很大，我们做了很久，我们经历了差不多七年自动驾驶研发，三年量产实践，可以告诉实践当中有无数挑战，我们P5已经能够在相对缩减的成本里面做到自动驾驶，这个能力巨难，你想花一百块钱做一个好东西，跟花十块钱做跟它一样好的东西，一百块是它的十倍，这个非常重要。
采访：您看到网络上对于P5发布后的风评，大家觉得车载智能化确实大大前进一步，在平台化上还有遗憾，您怎么看风评，汽车和智能分开策略是正确的吗？
何小鹏：每个公司结构既有技术结构也有业务结构也有市场结构，有一些不能讲很深，比如说我觉得今年人才竞争会特别激烈，所以去年带做人才准备，比如我觉得新造车企业一开始最好是干20万以上的东西，比如到50万之间，比如SUV，在产品布局上如果两三年前想到这个事情，就不应该全部做成一样的事情，这都是结构的问题。从去年年底的数据表明，去年2020年12份，中国的一线城市新车销量10%以上在新能源，这个数据表明，中国的智能电动汽车已经在一线城市开始快速发展，在二三线初步发展，这是很典型的变化，这种变化下回忆到智能手机颠覆，苹果出了手机，真正智能手机在中国全面颠覆是便宜智能手机出来，才改变很多人行业。换个角度，在这个里面，在高端、中端里面应该布局，中高端里面P5是非常好的起步。
采访：前两天华为刷屏，大家很好奇，小鹏目前城市NGP和它相比体量会怎么样？你们有没有考虑华为成长很快会跟他们合作吗？
何小鹏：当然会跟华为合作，跟华为有人才上交流，有业务上的交流，我们可能也会在供应链上有探讨，前两天跟徐总吃了饭，一堆人聊天，华为是非常棒的公司。我们城市NGP会有很多特点比今天华为看到的要好，真正在P5正式发布会上会分享。
采访：服务和生态体系的问题，第一，其实有自有充电网络，蔚来和中石化宣布做发电站，我们现在自有充电网络和体系，使用率覆盖率怎么样，未来准备怎么拓展？关于软件付费，就是软件定义产品延伸，特斯拉已经实现，我们部分，比如NGP已经实现，未来在车主购买车辆以后再用软件付费这些方面有什么规划？
何小鹏：第一，现在超充在中国造车企业里面，我们自营最大，现在已经有169个超充站，今年计划在全国所有地级市以及今年在TOP前几十县级市全部布下去，回到老家旁边总有地级市和县级市，跟中石化的余庆（音）总见过还很熟，最近也在聊天在探讨，具体会再跟大家分享。
第二，我觉得我们现在在中国相比特斯拉付费率也够了，他们大概在2%，我们已经超过20%，小鹏探索走在最前面在这条线。换一个角度，2023年才迎来商业体系会变动，今天在中级和高级的前沿过程中间。
采访：P5上搭载了XPILOT 3.5，会不会一部分分流原来P7的销量，您刚才说到在P5用相当成本压缩自动驾驶能不能具体讲一下。
何小鹏：销量上面不会有任何问题，就是两种不一样方向，P7以性能颜值个性为主，P5还是以家庭空间新的智能为主，他们价位不一样，续航不一样，成本不一样，平台不一样，这个差异很大。第二，实际上在有限成本里面实现最好能力复合，比如在定位体系里面，自动驾驶软件的初创公司，用了非常贵的体系，我们在合理成本里塑造很好效果，在这一块不断去降低成本。比如说，能不能把语音感应器去掉，已经去掉了，比如说现在新的车里面，把AEB去掉，现在前置摄像头体系全部都有了，没有必要多放一个全AEB的，在这个体系里面看到通过组合的跟设计项目正在做非常多的取舍，电动汽车一出来的时候。
前几年的时候，电动化大概占整车成本40%-50%，假设智能车是一，电动是一，智能是一，导致了用车成本没有比汽油低反而高，我觉得从趋势来看是一个阶段性，趋势一定比汽油车体验更好，使用更便宜，更环保，才能把市场真正占有，今天智能化，对大量贵的硬件我认为肯定会在有一天变成智能化可能占整个车领域成本相对比较低，才可以把生态打造。今天的手机智能化占手机成本多少？
采访：想问一下NGP在推算过程中具体会遇到什么挑战？
何小鹏：很多挑战，红绿灯怎么办，快递小哥怎么办，修路怎么办，有人别你怎么办，我上班的时候我自己开挤进去都很难，他怎么挤进去，是用挤进去逻辑还是用礼让逻辑，如果礼让逻辑完全进不去，实际上不是你保护自己，是保护外面体系，因为速度比较慢。
采访：比如你的司机有时候会抗拒开这个，你会劝说他吗或者劝说身边的人吗？
何小鹏：我觉得不会，可以看到我们体验里面，因为本身是竞技过程，在安全体系里面永远不要去强制，在安全体系里面永远不要去强制。
采访：前几年看到很多人在车里面休息吃饭，有后面的功能，在那个之前你自己会有体验和需求吗？在车里面有第三空间。
何小鹏：我觉得我稍微另类一点，我工作很繁忙，基本把车一开始作为A-B点交通工具，比如我刚刚去了长沙，观察这个城市出现了很多新国潮品牌，生活品质很不一样，生活节奏很慢，在这样情况下有钱有闲慢节奏，很多新的很酷的东西，应该过一点慢生活，第三代座舱才会非常好。
采访：你说去体验香薰什么的？
何小鹏：当然都会体验，对于更年轻的，慢节奏，对于车第三个空间使用感受会非常好，大家想象讲自动泊车，讲NGP，最开始我们自己很忐忑，别人更忐忑觉得质疑，现在讲这个时候忐忑情况少很多，还有很多客户觉得这个东西没有，到底会不会形成习惯，我觉得最后只有数据证明，我相对信心会好一点，我觉得这是一个趋势，包括我现在很多互联网的人都在思考这个趋势，只是说今天走了第一步，这一步不够深，明年后年以及以后我觉得这是巨大的趋势。
采访：今天发布会讲到P5也有普及，提到合理成本控制，我们预期是多少？月销是多少？有没有大概的。
何小鹏：我非常有信心P5销量会超过现在其它车。
采访：其他车是指自己还是市面上所有的新势力，目前最高一级月销到七千？
何小鹏：我说自信是凡尔赛，不自信就是没有信心，我们内部定了很高的要求。
采访：其实除了华为之前还有一个，我们跟特斯拉的关系，实际上目前其实争议还会很大，想听听小鹏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跟特斯拉的关系。
何小鹏：首先我一直就说今天有很多人有意见，因为友商雇了很多水军，不是真实的，他们在引导这个事情，这个事情我都不关注，这个事情从头到尾就是没有诉我们，到最后，法院是拿特斯拉代码跟我们的代码，法院一看一点事没有，我们根本不关注这个事情。
采访：我们跟用户比较近，我代用户问一个比较关注的问题，P7在原来上市宣传的时候，其实承诺过要升级到4.0，现在按照目前的情况看，3.5-4.0都是要激光雷达，你们以后会兑现这个承诺吗？可能有点敏感。
何小鹏：会升级很多版本，包括今年明年，实际P5里面也会往上做，3.0会有巨大的升级。P7硬件也有很多地方，比如算力都是可以升级，现在算力升级逻辑都是考虑新NPU出来都是可以往上的。
采访：目前每一家都很重视用户，每一家都有各种特点，小鹏对用户之间思考是什么样的？
何小鹏：每一家都在走不同道路，鹏友希望跟我们成为真正的朋友，不仅期待在中国用这样的方式，也期待在全国用这样的方式，我觉得在消费界里面服务业里面就是海底捞，海底捞体系有非常成功的一面，也有局限的，比如在华人里面有很好的体系，也许在走海外，我们没有具体沟通这个事情。今天是没有必要去来看谁在用户身上花更多时间和钱，当然能取得好一些的效果，当然是不是从长远来看是一个最好的方式，我第一次创业的时候有大量用户，跟他们去如何成为粉丝朋友，我们有很多想法不是一致，这是我们走自己的道路，销售体系，很多人反过来催我们，说你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不那样极致，一个体系是一个平衡逻辑，要考虑更长远的思考跟全球化思考。
采访：之前极氪001上市的时候，觉得有风险，极氪上市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想问问您觉得P7有没有这种危机感？
何小鹏：不会。
采访：现在你看雷军小米他们个人IP很强，小米品牌力很强，就是说极氪和华为，华为流量推动新一波流量，小米的品牌也都是流量冲击，你一直很低调，有没有把个人IP和小鹏品牌IP合起来更强一点？
何小鹏：大家不用担心汽车领域竞争比互联网竞争激烈，说实话。，在中国互联网里面竞争不光是做出好东西，为了吸引用户车不可能是免费送给用户，互联网某种竞争在性价比上做的更深入。对大公司就能做成一件事情从来不认同，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顺丰做顺丰生鲜100%就能成功，我可以告诉你，在大公司里面做观点创业成功率极低，失败率极高。比如腾讯出了微信，字节出了抖音，很多公司都没有出，我讲巨大成功，不是小成功，实际不用担心。
第二，将来汽车厂商如果只有5-10家，在2025-2030年之间假设，会发现所有汽车企业都出来最好的，确定性比不确定性重要，今天很多人看到这个很好，因为他是在说，说和用起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一定不担心，做一家企业，没有倚天剑屠龙刀，一定是一个短线和长线，为什么尊重部分友商，我觉得他们长线能力很强，很多年做好很扎实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一步一步做大才是最好的，对于短线做A做B也是很重要，但是如果没有长线组成基础很难，欢迎很多人进来把市场做大，如果全球5-10家不管有一家进不进来，可能我做的不好我都干掉，就算进来我做的好我都干你，没有关系，换个角度逻辑，根本不担心。
采访：我问一个敏感的问题，关于P5，其实一开始大家对于P5都觉得是小P7，可能很多用户认为P7价位算是小鹏偏中高端产品，可能一开始都会认为而且都是P开头，认为P5是不是小P7定位，真正买跟P7差不多但可能便宜一点，P7定位好像有点区别，在追求的是同样智能化可能追求更大空间，但是又是轿车，所以有一些用户确实发出比较敏感的疑问，原来以为是小P7，后来发现是大G3。
何小鹏：跟G3完全没有关系，有非常大差异，从我角度来看，当你做成小P7，很多人说为什么是小P7，产品经理既是用户又不能代表用户，所以不用担心，我相信每一家公司有自己道路走产品策略，我们欢迎这一群用户喜欢，我们相信在将来也许还有另外一款产品适合这些用户，我很有信心。
采访：您判断P5这款车销量当中B端和C端占比大概多少？
何小鹏：绝大部分都是90%左右。
采访：很多人B端出行市场。
何小鹏：基本是十万块钱的车。
采访：现在很多新的对手进入造车和汽车行业，对小鹏汽车来说会不会带来一些新的挑战？未来可能有对手来自于哪里？您觉得现在造车或者汽车产业存在泡沫吗？其实小鹏旁边就是恒大。
何小鹏：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让我们深度思考的问题，互联网厂商怎么进入市场，传统汽车厂商怎么进入？新造车势力怎么进入市场？一个手机的厂商怎么进入市场？他们有各自优点和能力，也有各自问题和缺点，优点背后反面就是缺点，比如他们公司很大地位很高，意味着他们人不会有强烈的战斗力，因为他背后也可以退，为什么有很多大公司做创业做不成功，因为进可攻退可守的思考逻辑，我非常欢迎他们，他们的布局让市场更大，让我从他们角度来想怎么切进市场，反而找我的缺点和问题在哪里，这是很好的过程。
第二，我觉得是一个过程，中国有无数百团大战，百车大战，现在没有到达新的百汽车大战，这个门槛太高了，我认为不会，还有好几家大型公司内部讨论，没有到立项过程，我觉得欢迎更多人进来。今天我觉得这五年还是有一些机会，2025以后就是一个从春秋到战国的变革，刚才讲春秋，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都期望成为战国诸侯，我觉得没有泡沫，这是正常合理的过程。
采访：刚才大家聚焦在自动驾驶上，刚才发布了23小时概念，接下来座舱发展会往哪个方向，尤其实现自动驾驶，这方面座舱有什么改变？
何小鹏：非常好的问题，第一，正在思考，第二，不能讲的太深，第三，在今天我们这一群人用手机时间都很长，比如一天有4个小时或者6个小时，用电脑时间很多人比手机短，问题是，我个人认为在5-15年之间在车的空间里面你花的时间一定会越来越长，很多人说这不是反过来如果车效率提高了，安全度提高了应该车里时间更短，我觉得有反向可能性，可能性很高，里面有很多想象在里面。
采访：现在其实关于屏幕和语音有一点争议，您更看好哪个方向？
何小鹏：我觉得触碰屏幕从趋势早就认为是会被淘汰的，以及自动辅助驾驶我一直说2025-2030年不是很强智能化，是一个标准智能化。今天看一个智能汽车智能还非常狭义，什么网联化、智能化，我认为五年后智能化和今天智能化不一样。
采访：我们现在做自研芯片。
何小鹏：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们要做自研芯片。
采访：如果将来自研芯片。
何小鹏：等做了再说。
采访：今天也专门提到了飞行器，专门提到飞行汽车但是只有飞行器没有飞行汽车。
何小鹏：到了第六代或者第七代，下半年出第五代双人可以自己开，复杂度很高，这个要会开飞机，第六代和第七代会把汽车结合起来现在正在做全新的底盘会挑战很多新的安全，我们探讨能不能做到四星，因为做到四星很重可能飞不起来，可能噪音很大这里面都有挑战。
采访：能不能理解除了做飞机还有做汽车。
何小鹏：等有其他东西再分享。
采访：你怎么看P7现在上市差不多一年时间，致力于终端表现，如果打分打多少分？小鹏下一款车有消息说会做SUV，比P7定位高还是低？
何小鹏：P7我打80分，价值在27、28万，我们需要去思考产品不错，为什么卖的足够好的量，包括现在整个车展里面有很多公司的车，产品很不错，但是量更小，我觉得这里面是组合，经常说做车跟互联网不一样，车不能有短板且还有长板，一定要长线思考要体系思考，今天对于P7在这个价位上卖的这个规模已经非常好了，小鹏在纯电汽车是第七名，前七名里面有三个均价在23万以上，有三个均价在十万以下，有一个大概在10-15万之间。第二，我们好像没有对外宣布，我们暂时先让子弹飞一下。
采访：比如销量上面有追赶策略吗？
何小鹏：当然有。
采访：就是资本支出会不会有比较大的数字，像蔚来宣布第二工厂比较谨慎，我看小鹏在工厂的产值速度比较快，能不能分享思考？
何小鹏：2023年销量产能需求量会很大，进入工厂两年左右时间是需要的。现在政府对我们还是做了很多支持工作，而且工厂里面有重要的点，我们在迭代期，工厂跟产品一样需要迭代，我们正在做这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采访：因为小鹏在资本市场表现还是非常好，目前对于资本市场有什么看法？想跟公众去说的。
何小鹏：这些绝对不能聊，我们会继续努力。很容易说错这个。
采访：广州、肇庆、成都、武汉的布局？
何小鹏：不知道，我们到达销量可能会考虑两年后或者两年半后一个销量到底怎么样，再考虑风险值，再考虑建一个什么样体系，大概是这样一个逻辑，将来哪些区域都有可能性。
采访：小鹏汽车创业五年多，从最开始到现在相对对外界比较认可状态，你觉得在过去五六年时间做的最对的是什么？
何小鹏：我觉得现在六年多做的比较对的是，我们做了小鹏汽车，有很多探索，包括去年年很多车厂砍了很多人，我们自动驾驶不动，所以要有毅力跟长时间投入，才能做好，这些都是对的，很难。
采访：刚才有同行说你比较低调，去年特斯拉马斯克说一些话，你会觉得那是愤怒自然的表达还是让自己显得有个性一点？
何小鹏：就是愤怒，我如果在现实中间更随意，我觉得现在最难已经把合作伙伴产能全部包下去，看他们能不能适应我们的产能需求。
采访：您多次提到2023，小鹏汽车在2023、2025年核心竞争力应该是什么？
何小鹏：这个不能告诉你，大部分新兴造车企业都在2023-2025年，整个全球市场跟中国客户群成熟度会比较明显，今天普通企业，整个市场丢大馅饼接不住，都要打基础。
采访：华为刚刚发自动驾驶有关，如果很多作L4自动驾驶公司，把技术下放，但是法规层面L2就OK，可以降维打击。
何小鹏：做不到，只有华为目前相对做的到，华为能做到硬件，第二，成本高，特别贵，我以前讲很有趣观点，通信高端客户往往是数据低端用户，一个月打一千块钱电话费不上网，一个月打五十块钱电话费的上网上网上的非常多，越是中高端的客户越是对自动驾驶感兴趣，越是超高端客户，对车品牌豪华感、动力感需求绝对高。比如开车是我开车自动驾驶，我司机开车不用自动驾驶，假设我是司机，他们会不选择用自动驾驶，会让车开的更平稳，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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